很多时候我都在梦游状态,也许这是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症状和借口,也许是逃避的理由和方式。美名其曰是思考,只是以前貌似很深沉和可以开解人的话语在日益开阔和沉重的生活中越来越轻飘了,因为别人经历的脚步早已经赶超了我,小时候那些所谓的苦难现在提起来简直有点丢人现眼,说不出口,又或者是,那些已经是太遥远的过去了,自己都渐渐模糊,又怎么期待别人可以产生共鸣和怜惜?而且如果有一个天平来衡量,很多人会说我的天平上甜点早超过冰冷的石头。我怎么能抱怨?
我记得很小的时候我就已经开始向往旅行,非常向往,以致于旅行成了一种幻想,一种那个时候的自己完全不可能奢望会实现的幻想,但是幻想就像彩虹,看得见摸不着瞬间消失隔段时间再出现,每每心里想起就甜蜜不已。 上帝让我的梦想一个个成真,以致于我又到了另一个极端,开始怀疑自己梦想的真诚性,并开始认真对待自己作为人的劣根性。世界变得惨淡,彩虹变得频繁。自己真是找抽。 这一病症在去澳大利亚乌鲁鲁的时候到达了顶端。那里本来是我内心的一个最大秘密,一个我会告诉朋友自己想去但是心里明摆着知道自己不会去的秘密。结果我去了。不知道那些追星的女生最终嫁给了那个被追的星之后是什么感觉,反正我去了我人生清单上几乎名列前三的旅游点后有种四顾茫然的感觉。一下子感悟了武侠片中那些追踪纠结多年的敌我情节的乐趣所在就是猫鼠游戏,鼠没了猫只能自己玩毛线,碰巧四周没有毛线那就只能玩自己掌心的肉…… 废话一大堆,其实我还是很享受和欣赏那次去北领地的旅行的,一点也没有让我失望,就连出发第一天小巴崩溃路边干烤三小时,当时虽然恨之入骨气得要死,现在回想起来都是美好的回忆,不然哪有那么多机会躺在高速中间滚来滚去装狂野旅行家呢。 去乌鲁鲁(Ululu)是我很久以前的梦想,有时候有的梦想就只是梦想,心里很想去,但是明明知道这一辈子估计都不会去或者去不了,单单挂念着也觉得很美。
没想到有一个挂念我比我挂念乌鲁鲁厉害多的人让我实现了这个梦想。跋山涉水来到了它的面前。乌鲁鲁默默无言,我的心里澎湃万千。太美了。 |